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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暄:形随功能 不做个人符号化的设计

作者:admin      来源:互联网      发布时间: 2015/12/10 14:40:47     浏览:
2015中国设计有态度,是由网易联合中国建筑装饰协会发起,联邦·高登全程冠名的年度活动。有态度是行动的力量,有态度是传递的能量,有态度是媒体的责任,2015中国设计有态度,因态度而生,与时代共勉。

  2015中国设计有态度,是由网易联合中国建筑装饰协会发起,联邦·高登全程冠名的年度活动。有态度是行动的力量,有态度是传递的能量,有态度是媒体的责任,2015中国设计有态度,因态度而生,与时代共勉。

  

  陈暄,2004年成立了十上建筑设计工作室,坐落于中国北京798艺术区。在中国它以不妥协的创意理念和优质的设计和执行力,赢得了客户的尊重,受到了媒体和同行的一致好评。

  作为创始人和首席建筑师,陈暄领导一些有才华的设计师共同探索商业住宅建筑,室内,产品和家具设计的新概念。主要客户群包括美术馆和画廊,音乐娱乐场所,大型住宅公寓,别墅开发商,独立别墅业主和零售业例如连锁品牌店。

  有态度宣言:“形随功能 不做个人符号化的设计。”

  “如果说用一个字形容十年前的我就是作,十年后的我就是不作,唯一相同的就是热情不减。”---陈暄

  我对陈暄的印象,应该从她2012年设计的那一张马腿桌开始,然后就是白色的楼梯上一个长发姑娘笑得好灿烂,当时便觉得这个设计师很有意思,再翻开她主持过的项目大到公共场馆建筑如阿联酋大使馆,奥林匹克森林公园咖啡厅,小到隋建国工作室、UCCA艺术商店、空白空间画廊以及愚公移山音乐表演场地等空间设计,带给我的恐怕就是一连串的吃惊,很难想象这位身材娇小的女建筑师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。

  人们对陈暄的印象总是缺少不了独立、热情、时尚等等词汇,有时候甚至是“英武”。然而当我问她,用一些词形容一下十年前与十年后的你,她说,十年前很作,十年后不作,唯一相同的是热情不减。这个好玩的开场白,竟然让我们在草场地咖啡厅一聊就是一下午。用陈暄的话来说,十年回顾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。

  陈暄的设计故事:

  如果说用一个词来形容十年前的我,我觉得应该用“作”这个字。十年故事的回忆是件很好玩的事情,可能我想把时间拉得稍微久一些。

  1994年我歪打正着地去了中央美术学院学习建筑,那时的我并不懂建筑为何,却因为这场意外的邂逅,让我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建筑与空间。十年前的我真是有点过分,或者说是猖狂。当时我说我离大师只有一步之遥,这可能也是当时美院学生很具有代表性的一句话。

  1999年我大学毕业,便开始了自己的个人工作室,与易介中、刘昊威、陶磊、陈卓等在自家一个3*3米的卧室,搞了一个九平米工作室疯狂地做着模型,当时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。甚至出了一个好玩的段子,当时刘郝伟在做模型时不小心伤到了手,然后易介中一脸紧张地冲进屋子就问:“没事吧?没事吧?”当大家都以为他在关心手的时候,他又来了一句:“模型没事吧?血没溅到模型吧?”让所有人彻底石化在哪里。那个时候的记忆对于我来说,很是快乐,一群人挤在小小的屋子里,把模型从歌华大厦、农业银行,做到故宫、天安门,虽然那些项目因为我们的风格过于前卫而没有实现,却也抵挡不住年轻时的满腔热情。然而最终,那个小小的工作室还是因为设计理念不同,悄然解散。

  2001年我加入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,2002年与杨海鸥一起组建中国建筑技术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第五设计所,并工作两年。在那个时期,我觉得我长大了,开始接触社会,也凭借努力拿到了比较丰厚的回报。那时候工作和音乐是不分的,除了与人一起合伙做工作室还玩起了自己的乐队。

  2004年开始自己创立独立的工作室,但依然会与院里有些合作。那一年我做了隋建国工作室,也是非常疯狂的一段经历。那时光模型就做了八个,然后一起和隋建国在798的办公室研究模型,设计了一个从地面直接能走到屋顶的建筑,甚至连施工图都出来了。最终还是因为造价原因搁浅。

  2004年到2007年之间,我一直在做比较疯狂的设计,甚至以音乐作为出口,真得处于很作的状态。那时候甚至一天给自己定好了闹钟,每天去三环飙车三次。而那段时间艺术品爆棚,所有人都被艺术的热浪冲得热血沸腾,我也多少受点影像。那时候生活过得自在,做设计也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,一门心思做自己的作品。

  2007年我做了一个展览,开始思考自己是什么?当时的我特别迷茫,要知道70年代只是一个历史轨迹,并没有里程碑的概念。于是我就在想什么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印记?最终,我因为建筑师的身份拿砖的形象做了最便宜的艺术品。

  04年到07那段时间是我在寻找的一个过程,07年我做完这个展览之后,我沉淀在想通过一个展览的形式其实逼迫自己在寻找,后来我就认为我只要在整个过程中留有轨迹,不用立碑,不要是经典,不要是什么,我只要走过了,好好的认真的走过这个轨迹,我就觉得值得了,然后我就开始放手了。

  2008年全球经融危机的浪潮也波及到了设计圈,那段时间我每年做的项目不管成不成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个,然而我很怕耽误时间。于是在那段时间里我做了两件事情:一个是买房,另一件是读博士生孩子。

  那段时间对我的影响最为深刻,我记得2010年的时候我怀孕,除了博士课程之外,还一直在工作。印象最深的是我当时怀孕九个月还戴着防毒面具去工地查看,挺着肚子坐在三角形的导演椅上。孩子对我的影响是最大的,我觉得在生孩子之前我还是非常自我的,要实现自我价值,表现自我存在的意义,然后我做乐队也是一种情绪的宣泄。但是生完孩子以后,他让我有一种特别满足跟安定的感觉,这个时候我的事业我认为进入到一个平稳期。也更加坚定了我的设计态度,形随功能不做个人符号化的设计。我记得那时候我的摄影师跟我说,他发现在拍摄我做的哪怕很躁的空间,当画面定格的时候呈现地是一种安静。我觉得还有一层就是我自己的内心总有一点点的小悲观和孤单,但生活态度总是热情不减。

  2014年,我认为我的生命是拿来创作的。这也是为什么我所有的苦,都坚持下来了,我觉得我如果不创作我就枯竭了。我依然会去尝试不同的设计,比如一张联想的电脑桌,一栋存在于虚拟3D世界中的一号店建筑,或者是一栋博物馆。